中藥慘遭毒手——瘦肉精種養,硫磺美容,硫酸鎂增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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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 2011-03-20 14:06:29
中藥來到人間,每一個毛孔都可能隱藏著風險和骯臟的東西,瘦肉精種養,硫磺美容,硫酸鎂增重,如此等等,竟然能一路過關,進入患者的口中。中藥不能治病,看來已經是好的了,中藥還會致病呢!!!
這一招,真的是抄了中醫的后路。沒有合格的重要,中醫豈不是束手無策了嗎?
幸虧中醫還有針灸、推拿、按摩、氣功,飲食養生、運動養生。
有人要亡中醫,天不亡中醫啊
中醫,本來就不是靠中藥起家的。
讓毒中藥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中醫,返璞歸真的時候就要到了
。
。
中藥材當歸的每一個毛孔都可能隱藏著風險。生長周期本為5年,使用生長素1年即可長成。生長時為抵抗蟲害,劇毒農藥反復噴灑,長成后為防蟲防霉,使用硫磺反復熏蒸。這就是中國當歸第一縣甘肅岷縣的現實寫照。
來自四方的村民和收購商逢雙趕集,在中國當歸城內進行現場交易。黃色是熏過硫的,價高而且暢銷,而扎著柳條的就是無硫的當歸,每公斤價格則低了5到10元。
(南方周末記者
呂明合/圖)
中國最地道的岷縣當歸正陷于硫磺的陰影籠罩中。
作為最重要的補血藥材,當歸素有中醫學“婦科人參”之稱,而因其補血功能,更被人們作為食補藥材廣泛使用。號稱“岷縣當歸甲中華”的“岷歸”,因其地道、優質,在一千多年前就被列為貢品,享譽中外。
而這美譽或有消失之虞。3月初,有網民在微博上爆料甘肅岷縣的當歸含毒之后,引發網絡輿論對中藥材安全的恐慌。南方周末記者前往岷縣調查發現,岷縣的當歸從培育、生長到加工環節,都隱藏著巨大的安全隱患。
硫磺上色
熏棚外、院子里、街道上,刺鼻的硫磺氣味無處不在。3月11日,南方周末記者從岷縣縣城前往秦許鄉采訪的路上,空氣中彌漫的硫磺氣味幾乎令人窒息。
路邊兩旁的藥農院子中,幾根竹竿、一片塑料薄膜搭起的熏硫棚隨處可見。上百斤的當歸扎成幾捆直接擱在棚子里,經過高溫蒸發的硫磺,混合著水蒸氣,氤氳四溢,吞噬著帳篷的每一個角落。
這種名為“熏硫”的加工工藝在當地非常流行。“在(當歸)出售之前,每過幾天就要熏上一遍。”南方周末記者到達岷縣秦許鄉下河陽村時,村民武富平告訴南方周末。
下河陽村的情況并非孤例,在更靠近岷縣城郊的岷陽鎮南川村等地,缺少耕地的農民幾乎家家戶戶都安裝了熏硫的帳篷。和武富平相似,他們每戶只有一到兩畝地,加工當歸(熏硫)正是他們的主要生計。
在人均年收入僅為2238元的岷縣,熏硫的收入不菲。武富平說,每公斤當歸加工費約為一元,他們一年熏出十幾噸當歸,這是筆不小的收入。
每年10月當歸收獲后,武富平就開始向種植的藥農收購藥材——它們先被種植的藥農清理晾干,然后運到武家的院子里,其中的一些再經過初步熏硫、軋扁、切片后,被運往安徽亳州等地的藥材市場散至各地,最終抵達喜愛煲湯的粵閩等地人民口中;而另一些則待價而沽,經過反復熏硫后存在家中,等待每年四五月缺貨時高價售出。
無論是已售出還是待售的當歸,“主要的問題就是二氧化硫超標”。岷縣最大的中成藥企業甘肅岷海制藥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張峰告訴南方周末記者,硫磺在熏蒸過程中會與氧結合,產生二氧化硫,直接影響藥材的品質。
甘肅農業大學農學院藥用植物系主任陳垣教授在接受南方周末采訪時稱,微量的古法熏硫自古就有,本無太大危害。但如今中藥材“過度、超量、多次的熏硫”,已直接威脅中藥材的安全。
過度熏硫,主要是有利銷售。多位受訪業者告訴南方周末記者,經過熏硫后的當歸切片后表皮泛白,外觀好看,是粵港地區最受歡迎的產品。“熏硫同時也能殺滅蟲卵、防止霉變、方便儲存。”張峰說,當歸含糖高達40%,岷縣平均5.7℃的低溫環境正宜儲存,但即使在這樣的優良條件下,無硫當歸的儲藏也就六七個月。
“過了四五月份,想找到無硫的就很難了。”而在溫度稍高的其它地方,當歸更容易產生霉變,“如果在安徽亳州保存的話,就要門窗全部封死,不斷熏硫。”
更出人意料的是,過度熏硫還成了增加當歸重量的方法。一些不法商販把藥材打濕后熏,最高時能使水分增加至近70%,大大增加了藥材的重量。
打濕熏硫危害極大。陳垣介紹,熏硫產生的二氧化硫和水分結合,就是亞硫酸。
這對人體有極大危害。根據醫學知識,二氧化硫,長期接觸將可致黏膜細胞產生變異,對人體的呼吸道黏膜、消化道黏膜有嚴重的損害作用,對肝腎功能也有直接影響;最嚴重可因喉、支氣管的痙攣、水腫、炎癥、化學性肺炎、肺水腫致死。
因此,從2005年版的中國藥典開始,中國就禁止一切中成藥的硫磺熏蒸,而2010年版中國藥典,更專門增加了藥材的二氧化硫含量的檢測。
陳垣說,微量熏蒸的當歸的亞硫酸含量一般為20個ppm(百萬分比濃度),問題不大,但此前,他檢測過量熏蒸的藥材時,甚至測出了3000到4000ppm的含量,令人震驚。
而令人擔心的,由于熏硫高效低成本的優勢,在沒有有效的替代方法前,很難完全禁絕。
熏硫前后當歸對比 (南方周末記者
呂明合/圖)
生長素催熟
地處青藏高原東麓與隴南山地接壤地帶的岷縣,是典型的農業縣。高寒、貧瘠的黃土地造就了無污染的環境,也造就了普遍性的貧窮。
在這個國家級貧困縣,當歸種植業已成為農民脫貧的支柱產業。岷縣藥材局局長后順心告訴南方周末記者,2009年岷縣中藥材的人均收入就接近1000元,幾乎占到居民人均收入一半。而25萬畝的藥材種植面積中,當歸就高達10萬畝,幾乎占了一半。
受益于低溫高海拔的特殊地理環境,岷縣當歸素被奉為當歸中的圣品。但1985年以前,受限于統購統銷的計劃經濟體制,岷縣藥材種植面積一直徘徊在一兩萬畝之間。
1985年,甘肅省領導在岷縣召開經濟發展會,提出扶持岷縣“發揮藥材優勢”,岷縣中藥材種植面積因之一路攀升,至1995年擴充至5萬畝左右。1995年是岷縣藥材擴充的起點。后順心說,此后,由于中國藥材市場開始發育,種植面積一路飛奔。
“千年岷歸”發展至今,10萬畝的種植面積已居全國第一。后順心說,而每年2萬噸的產量,也接近全國的四分之一,由此奠定中國當歸市場的老大地位。而當歸價格也一路攀升,2007年更被炒至最高的每公斤140元。
藥材市場的興旺帶動了農民開荒的熱潮,但荒地畢竟有限,為了增產,農民開始將目光投向另一個市場。
后順心介紹說,當歸的正常生育周期為三年:第一年育苗、第二年移栽、第三年收種,過程需要八百多天。而為保護土壤肥力,過去也多實行輪作制度。但當歸價格一路高企之下,農民只能抓住時機,不間斷耕作。
上海中醫藥大學中藥研究所所長王崢濤告訴南方周末記者,由于周期性的供不應求,在經濟利益的指引下,藥農開始大量使用生長素催熟,“原來需要種五年的,現在用一二年就能催出來”。
為了縮短生產周期、增加產量,一種名叫“壯根靈”的激素類產品因此在藥農中廣泛使用。3月10日,岷縣岷陽鎮一名南川村村民向南方周末記者承認,“壯根靈”
已成為其栽培當歸必不可少的東西。而在移栽時用“壯根靈”浸泡苗根更成重要工序。因為使用了“壯根靈”,他一畝當歸因此收獲了四百多公斤。
“壯根靈”迅速行銷全國,但幾乎沒有專家知道“壯根靈”的組成成分。3月8日,“壯根靈”生產商甘肅義順蓮花山藥業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張秉慶拒絕接受南方周末記者采訪。雖然張在電話中否認其有任何危害,但接受南方周末采訪的許多藥材專家和官員依然對“壯根靈”表示了擔憂。
“‘壯根靈’就是藥材中的‘瘦肉精’,它雖然縮短了生長周期,卻大大降低了有效含量”,《中國現代中藥》雜志主編趙潤懷在接受南方周末記者采訪時表示,壯根靈對農業和道地藥材的破壞作用是毀滅性的。
而糟糕的是,依照現有手段,“這些(經壯根靈)催熟的藥材,有時有效含量測定也能過關。”王崢濤說。這正是現在的中醫藥方常常失靈的原因之一。“以前方劑寫的三錢、五錢”,但一旦使用了“壯根靈”催熟的藥材,“再這么多就不一定有用了”。
張峰和后順心也向南方周末記者證實,此前,曾有出口至臺灣的當歸因為使用了壯根靈,被檢出激素超標而遭通報。
農藥殘留超標
大規模、連續性種植當歸的危害正浮出水面。研究人員發現,由于單一化種植,當歸的病蟲害開始迅速蔓延。
更可怕的是,由于產業化帶來的全國性引種,各地的病蟲害開始交叉感染,最終集中到一起。而植物防疫的失效,最終威脅到了藥農的正常種植。
“麻口病”是其中最主要的威脅——潛藏在土壤中的線蟲先是咬破當歸根部的表皮組織,細菌侵入后根部開始腐爛,當歸因之減產甚至絕產。
為了殺滅害蟲,農民不得不大量噴施農藥。武富平告訴南方周末記者,為防治當歸的麻口病,他在栽培過程至少要噴灑農藥“3911”兩次,“移苗一次,5月份長葉子時再噴一次”。
這種學名“甲拌磷”的農藥,雖然效果不錯,對病蟲“具有觸殺、胃毒、熏蒸作用”,但同時亦是被嚴格限用的高毒殺蟲劑。長期以來,這種對人、畜劇毒的有機磷農藥,只被準許用于棉花、甜菜、小麥的種子處理。而人在使用其拌種時甚至要做好防護,不準用手直接接觸藥劑。
“3911”殘留期長,直接威脅藥品安全。而更可怕的,長期使用甲拌磷,還會令害蟲會產生抗藥性,最終形成惡性循環,藥農不得不一次次加大劑量。
“一看絕收了,就只能使勁打。”趙潤懷說,貧困的農民只關心經濟效益。
在漳縣草灘鄉高山村,幫助當地農民發展當歸種植的NGO人員發現,由于教育水平的落后,許多農民根本分不清農藥之間的分別。一旦缺乏農技人員的指導,就很難禁絕農藥的濫用。
岷縣官員一度進行了生物農藥的推廣。但后順心承認,生物農藥的價格劣勢,令問題很難解決。以“線蟲殺劑”、“線蟲殺星”兩種農藥為例,它們的價格往往是普通農藥的三至四倍。“農民會算大賬。能省則省。”
“不讓用化肥、農藥,產量自然低,而產品價格跟市場一個樣,(不用農藥)根本沒有競爭力。”隴西中天藥業有限責任公司副總經理王驥說。
一種名為GAP(“良好農業規范”)的規范化種植模式因此被引入岷縣。從2005年11月,岷縣西寨鎮一個三百多畝的基地首次通過GAP認證以來,標準化種植的推廣一直被縣里視為解決此問題的方法,“2005年到現在,每年都建設一個基地。”而參考GAP的技術進行的標準化基地,至今則已發展置至2萬多畝。但后順心承認,這樣的比例依然偏少。
按照GAP的要求,中藥材生產中,從生態環境、種植、采收到運輸、包裝,每一個環節都要處在嚴格的控制之下,既不允許土壤有重金屬污染,更嚴禁使用高毒高殘農藥,以確保“安全有效穩定可控”的質量要求。
高要求自然要高成本,而這恰成為阻礙其推廣的主要原因。史小平告訴南方周末記者,如果普通種植的成本為每畝兩千元,GAP種植則要高達1萬元。
王驥說,普遍性的虧損正迫使許多已通過GAP認證的經營者從中退出。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有些中成藥廠家,生產原料必須從GAP基地進,但為節約成本,除了象征性進一些外,甚至從市場收購大量不規范的藥材。“劣幣驅逐良幣,最終越來越差。”
問題已然出現。2008年由甘肅省發改委等部門組成的聯合調研組發表的《甘肅省中藥材產業發展調研報告》沮喪地承認,過多使用高殘留農藥、化肥和一些類激素類產品如“壯根靈”等,已經使土壤結構受到破壞,令微生物和化學污染加重,導致藥材品質下降,安全水平降低。
“雖然近年來進行了大量研究,也制定了系統的規范化栽培,但問題依然嚴峻。”中天藥業一份遞交給官方的《定西市中藥產業存在的問題》調研報告顯示的情況亦不容樂觀。
報告稱,高度高殘留農藥大量使用、重金屬和農藥殘留超標,已成重要威脅。而“壯根靈”等激素類的使用雖然增加了產量,但通過此方法得到的藥材,“質地輕泡、干后中間空心”,已很難被視為合格藥材。
“劣”跡斑斑中藥材
品種退化、農殘超標、管理混亂、以次充好,岷縣當歸是中國藥典收錄4615種中藥材的縮影。
圖中的熏硫棚在岷縣鄉間隨處可見。 (南方周末記者
呂明合/圖)
種植失范
在蔬菜、水產品、加工食品問題頻現的今天,中藥材也不再獨善其身。這其中既有歷史欠債,也有新時期急功近利導致的種植失范。
屢屢被查出重金屬含量和農殘超標的長白山人參,便是歷史留給我們的教訓之一。
二三十年前為消滅長白山上的松毛蟲,政府曾組織飛機在林區大范圍撒下六六六等劇毒農藥。由于難以降解,迄今仍不時在長白山區的人參中被檢出。黑龍江省為此一度開辟新產區,栽培無公害、低殘留的人參。而吉林、遼寧的人參污染問題卻一直無法解決。
種植環節的兩大問題已成為困擾中藥材發展的全國性問題:一方面由于中藥品種混雜,藥農在引種時不認識,造成藥材品種和質量因混雜而逐漸退化;另一方面,品種的重茬的連續耕作方式,則令病蟲害交叉感染、土地退化。
由于農業技術集中于幾種主要作物的研究以及藥材的多樣性,使得每一品種的研究人員都顯得稀缺,更難獲得有效成果。與基礎農業相比,藥材的種植技術因此遠遠落后得多。
以黃芪、當歸、黨參等藥材中常見的麻口病為例,曾有不少科研人員進行了大量研究。但針對其研發的產品,實用性很弱,農民最后只能使用高毒高殘農藥。
不規范的農藥施用同時亦歸因于農技指導系統的失靈。在中國的廣大鄉村中,農技站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成為只賣化肥不指導的經營企業。
農民無法正確使用農藥的后果嚴重。藥材中農藥殘留超標的真相足以令人震驚:
在受檢的12批次西洋參中,樣品全部檢出有機氯農藥殘留,僅有3批符合進出口標準。其中PCNB(五氯硝基苯)含量最高的超過標準30倍;7批白參中,只有一批符合進出口標準,其中一批PCNB超標7倍;7批三七中,僅有四批符合進出口標準。
銀花進行農殘測定。結果有3個批次檢出敵敵畏,4個批次檢出甲拌磷。
對6種中藥進行9種有機氯農藥殘留量檢測,結果,菊花、紫菀、薄荷、薏米均檢出有機氯農藥DDT。
檢測市售的白術、麥冬、黃芪、西洋參和當歸樣品中多種有機磷及氨基甲酸酯類農藥殘留量,結果,白術、麥冬、黃芪、西洋參和當歸中均檢出氨基甲酸酯類農藥速滅威殘留,另外還檢出其他農藥,其中,白術可檢出氨基甲酸酯類、有機磷類農藥7種,麥冬為3種,黃芪為4種,西洋參為6種,當歸為5種。
藥典過期?
指導藥典的長期落后是中藥材行業亂象的另一個根源。
2005版的中國藥典,當時只列了七八種藥材需要檢測,很多只查灰分、浸出物,即使在2010新出版的中國藥典中,對農藥殘留也并無太多國家標準。
由于藥材原理的科學研究普遍性落后,對中藥材有效含量的研究也遲遲跟不上產業發展的腳步。以黨參中的炔苷和當歸中的阿魏酸為例,在各種含量比例間何種有效,還很難解決。
市場化大潮已然改變了中藥材的格局。優等藥材供出口,去日韓不是出口嗎?中等藥材進醫院、進藥廠,這早是眾人皆知的事實。
產業化造成的周期性供不應求,一度影響到了藥材的品質。上海中醫藥大學中藥研究所所長王崢濤回憶說,他讀博士時,藥材收購站還實行統購統銷,當時大小、顏色、年份不對,不符合的一律不收。而現在,如此做的企業幾乎鳳毛麟角。
一個例子是,中天集團的一份調查發現,甘草、大黃三年生以上質量才能達標,但大部分藥農為了提高經濟效益,遇到價好的年份把二年生藥材采收入藥。而這些產品,都被視為正常藥材,最后進入到藥材市場。
雖然爭議中的“壯根靈”一直讓學者們耿耿于懷,但人們不得不承認,中藥產業化后造成的供應危機,無疑將迫使他們更為重視激素類生長調節劑。
而農民和商戶,并不認為使用它有什么危害。由于中藥材有效含量的研究和國家標準仍停在較低水平,人們根本無法通過檢測評估它的危險,更遑論說服他人。
監管失靈
加工流程和市場流通監管的雙重失靈,則加劇了藥材的安全危機。
以中藥飲片為例,在藥材市場上,許多加工飲片的人缺乏資質早已是不爭的事實。由于缺乏經驗,一些飲片加工者,將藥材或泡或浸,一方面使有效成分被稀釋甚至被浸出;另一方面,一些流通中過剩后霉變的飲片,也可以通過一家一戶的再加工重新流入市場。
專業市場的監管失靈加劇了局勢的惡化。“藥材專業市場是造假專業戶,”這幾乎已成公開的秘密,2003年柴胡價格暴漲時,許多藥商就開始挑選形態相近的產品,以次充好。
在全國17個專業批發市場,摻假、再加工的情況十分嚴重。由于獨活、歐當歸的摻入,岷縣當歸經過千里跋涉,在安徽亳州切片損耗后,竟比原產地的價格還低。而甘草由于品種多元,也遭魚目混珠,直接影響到品質。
有時原料是25元的當歸,切成片后價格往往變成十七八元,而這樣的摻假行為,老百姓幾乎無法辨別。
另一種行為更為惡劣,在山東、河南的金銀花中,硫酸鎂等加重粉,就被廣泛使用,可加重五六倍。而裝小童草的大麻包,在加重后甚至能從10公斤變成40公斤。而在中成藥進貨環節,藥企的采購員為吃回扣,對這樣以次充好、摻進雜物的行為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有在中成藥的市場,人們才能找回一點珍貴的安全感。為了保證產品安全,中成藥藥企往往被要求自建種植基地,在加工過程中多次檢驗,實行嚴苛的流程控制體系——而這一切,不過是因中成藥的生產與化學性的西藥更為相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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