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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醫——墻里開花墻外香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0-06-18 11:09:52

      隨著中國國力的增強,全球“中國熱”的掀起,加之西方回歸自然的思潮,以自然療法和毒副作用小為特點的中醫藥越來越受青睞。在海外,中醫不再是便廉效驗的形象,而以新奇和神奇的形象展示于世人面前,中醫的一些獨特療效也得到認同和接受。作為中國文化載體的中醫藥在世界上的影響也越來越大了,這種現象被形象地稱為“墻里開花墻外香”。在海外和西醫的多年博弈中,中醫不但能生存下來,而且不斷發展,這充分證明中醫具有強大的生命力。

      一、中外交流日益頻繁,中醫“漸行漸遠”

      在中西方經濟、文化交流中,最早的通道便是張騫開辟的絲綢之路。絲綢之路開通后,在漫長的東西方對話中,古老的中醫成為了文化與文明交流的一部分。早在中世紀,中醫就經“絲綢之路”傳往西方。在阿維森納的《醫典》中就有中醫診脈的內容。17世紀,荷蘭人布紹夫將針灸術介紹到西歐。

      鄭和七次下西洋也促進了中醫向海外的傳播,其船隊配置有數目眾多、技術高超的醫官、醫士和民醫。沿途通過歷法的頒給、贈予中醫藥書籍、傳播衛生保健的生活方式、傳藥施醫等多種方式向海外傳播了中華醫藥知識和文化。

      19世紀,隨著華人大規模移民歐美,更系統的中醫診療技術開始傳往西方。文獻記載,1848年的美國出現了華人的草藥店及華人中醫,如1866年在美國愛達荷州波義西市行醫并取得“合格藥師”證書的卓亞方,1887年在俄勒岡州約翰德市有“神醫”之譽的伍于念等。當時,在舊金山等華人集居地區,中醫的每日門診量就數以百計。

      新中國成立后,中醫走向海外的速度更是日新月異。1972年尼克松訪華時,訪華代表團部分成員觀看了針麻手術,回國時還攜帶了一個針灸穴位人體模型。更重要的是,尼克松訪華開啟了中美交流的大門。在尼克松訪華前后,美國形成了一股“中國熱”。隨后,越來越多的美國人乃至整個西方國家的記者和學者才有機會來中國訪問,進一步向世界傳播中國的針麻。1973年,美國還曾派遣一個醫學代表團來中國,其中還考察了針麻的機理研究和臨床開展狀況。尼克松訪華對于針麻在海外的影響,不僅僅涉及美國,而且波及全世界。1973年及以后的幾年中,幾乎每一位訪問中國的外國元首都觀看了針麻手術。

      后來,由于西學東漸,國內中醫生存環境惡化,大量中醫從業人員走向國外,進一步加速了中醫在海外的拓展。例如,天津名醫張大千,上世紀90年代從天津走出、旅居海外的中西醫結合神經內科專家,十幾年來,憑借一根根細細的銀針、一包包不起眼的丸藥,治愈了10余萬外國友人的疑難病癥,被世界醫學界譽為“傳奇的中國名醫”。他還應邀四處講學,足跡遍布世界30多個國家,培養外國中醫人才1萬多人,將傳統中醫文化播撒到世界。

      據不完全統計,目前中醫在130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分布,海外中醫業者總人數大約在30萬-50萬之間。在歐洲有中醫從業人員10萬多,其中法國有針灸師7000余人,英國中醫、針灸師1.1萬余人;在北美,美國擁有針灸技師1萬多人,加拿大有中醫、針灸技師1萬多人,且這些技師均擁有資格證書;在深受中國文化影響的亞太地區,中醫更有復蘇之勢,日本“漢方醫”從業醫師超過10萬,是中國以外擁有中醫從業人員最多的國家,泰國和新加坡分別有5000和1800名執業中醫,韓國的執業“韓醫”也超過5000人。

      二、酒香不怕巷子深,國外學習者紛沓而來 

     近年來,每年都有不少海外訪問團來中國中醫科學院針灸醫院進行中醫臨床觀摩學習。來自美國佛羅里達的醫生埃森說,西藥的副作用和局限性越來越被人們關注,在崇尚自然療法的西方,針灸推拿被百姓廣泛接受。埃森在美國有自己的私人診所,他是自費來中國學習針灸術的。

      到針灸醫院訪問學習的外國人在自己的國家里大都是從事中醫治療的醫生。他們表示,在西方中醫介于合法與非法之間。但在百姓中,中醫有著廣泛的市場,因此中醫從業者大都待遇豐厚。”有些國家現在已有相關的保險公司為這部分從業人員作擔保了。”一位來自法國的醫生說。

      有趣的是,相對于這些將中醫作為“獲利手段”的外國人,就讀于北京中醫藥大學的留學生們,則更多將其作為一種個人愛好,甚至人生信仰。因為武術迷上中國文化、繼而立志要當中醫大夫的、來自法國的樂潛山算一個。目前,他就讀于北京中醫藥大學國際學院針灸推拿系大四年級,中文不錯。樂潛山說:“學習中醫是手段,研究易經才是我的目的。因為中國的古典文化都由那里延伸而來。”

      曼福瑞德·波克特(Manfred Porkert),一位謙和友善、年逾古稀的德國老人,一位受人尊敬的漢學家。為了中醫的振興和發展,先后5次來到中國。有人把他譽之為活著的白求恩。他給自己起了個中國名字:滿晰駁,意為“以飽滿的責任感反駁西方明晰科學的不足”。他開始是學西醫的,而且在慕尼黑大學醫學系當過老師,也有行醫資格,60年代曾經拜臺灣一位老中醫為師,成為一名滿不錯的中醫師。如果不了解西醫,他就沒有資格批評西醫。當然,這決不是說西醫一無是處。從長遠來看,中醫應該比西醫有更廣闊的前景。

      2009年,在中國科技信息所主辦的“中醫藥發展戰略研討會”上,波克特教授作了《為什么當代人類不能缺少中醫》的專題講演。他在會后接受《科技中國》的記者采訪時說:“我一再強調中醫是一門成熟的科學。這是我幾十年研究而得出的結論。”波克特教授還說,幾年前,他的眼睛視物模糊,西醫說是中心性滲出性視網膜炎,沒有辦法治,搞不好會失明的。他就自己用中醫方劑學里的茯菟丸和六味地黃丸為基礎,做成藥粉來吃,幾個月后就好了。現在視力1.5。國內一位醫生評論說,一般的人常拿茯菟丸來治遺精,而波克特教授懂得拿來治眼睛,看來肯定會辯證。由此看來他的中醫水平的確不錯。

      三、療效獨特,落地生根

      上世紀90年代以來,海外大批非華裔開始逐步理解、接受中醫,而不再把中醫藥當作“神秘療法”、或斥之為“東方巫術”,中醫藥在海外也開始逐步登上大雅之堂。這一切,應歸功于中醫藥在海外的功效得到普遍認可。中醫在國外之所以越來越受重視,一方面與國際上流行的“防病勝于治病”的健康新觀念有關,與西醫的“頭痛醫頭,腳痛醫腳” 不同,中醫講究養生和預防,能夠有效防患于未然。另一方面,中醫是崇尚自然的療法,采用天然藥物,講究整體調理、陰陽平衡,而西醫化學藥物的毒副作用越來越明顯。

      所有接受采訪的外國友人都不約而同地提到了中醫理論中的“整體”觀,在他們看來,中醫理論最科學的地方就在于他關注人體自身的協調以及人與自然環境的協調。目前很多人的身體都處于亞健康狀態,對于現代醫學來說,亞健康檢查不出來,也治不了,只能靠中醫調理。

      因此,中醫是對現代醫學的有益彌補,在國外有廣闊的發展前景,目前中醫市場主要集中在發達國家,國外中醫學校的數量在不斷增加,規模也在不斷擴大。在美國有近50個州立法,使針灸有了合法地位,針灸用針被批準為二級醫療器械。使針灸等中醫療法進入醫保體系得到保證。在加拿大,針灸療法已被列入保健范疇。目前,已有八個國家通過立法賦予中醫合法的醫學地位。英國政府正在醞釀對中醫藥立法,英國一直在討論“將中醫從補充和替代醫學中分離出來,將中醫作為一個完整、獨立的醫學體系”來對待。目前各方面的意見日趨一致,可望很快立法。

      不用中醫的方法研究中醫是當前中醫面臨的最大問題。波克特教授認為,目前最大的問題是中國自己把自己的寶貝當作垃圾忽視甚至丟掉了。這是令人十分痛心的。中醫藥在中國受到國家有關部門的重視,但是對中醫學的科學原理認識不夠。居然也有許多中國的中醫們對中醫的科學性表示懷疑,這是問題的實質。中國至今沒有為確定其科學傳統地位而進行認識論的研究和合理的科學探討,沒有從全人類福祉出發給予人道主義的關注。近一百年來,許多人固執的相信用西醫的方法可認發掘和提高中醫,這樣做的結果,使中醫受到的是教條式的輕視和文化摧殘。中國的有關主管部門和許多醫生,表現出不可理喻的民族虛無主義,不承認自己民族醫學的科學性,不認真評價并確定中醫的價值,一味追求時髦,用西醫的標準和術語改造中醫,扼殺中醫。

      中醫行業從業人員魚龍混雜、良莠不齊也是一個嚴重的問題。波克特教授希望中國從源頭把好關,嚴格掌握培養標準,不要培養假中醫,現在到德國和其他歐美國家的中醫師,大多數水平不高。有的人到中國進修中醫幾年甚至幾個月就開中醫診所,真正能用中醫理論和方法診病治病的中醫師不多,許多中醫師不會望聞問切。他們其實是假中醫。這對中醫在世界的傳播影響很不好。真正好的中藥也不容易買到,有些還是從其他國家進口的,藥效得不到保證,這很影響中醫藥在國外的聲譽。

      五、機遇與困境

      幾千年來,中國一直是世界上的文化強國,對人類文明有過重大的貢獻。中國只是在近二百年才落后了,但這是社會的落后,管理的落后,經濟的落后,而不是文化特質的落后。中國人應該克服文化自卑感,理直氣壯地弘揚自己優秀的傳統文化,大力宣傳和發展中醫中藥學,要在世界范圍內為中醫中藥“正名”。中醫是成熟的科學,不是經驗醫學,更不是偽科學。不要人為地把中醫學搞壞了,讓人家說你是偽科學。現在,西方人也已經覺察到西醫西藥的局限性了,但又沒有其它辦法,很多人把目光轉向植物藥物,希望從傳統醫藥中尋找出路,這是中醫中藥發展的好時機。

      但是,在現代醫學發源地的西方國家對中醫的存在與發展有較多的寬容與期待的同時,作為中醫藥發源地的中國,中醫的命運卻一波三折,中醫法六易其稿,至今仍未出臺,甚至要用“科學”改造中醫。武夷山老師由此聯想到呼麥的命運。呼麥是蒙古族音樂的活化石,是人嗓同時唱出兩個聲部而形成的罕見的單體多聲部形態。中國在呼麥失傳100多年后,請來蒙古國老師才使這一失傳的音樂形式重現中國。如果我們聽任中醫藥面臨目前日益逼近的危險:在“科學”的偽裝下對傳統中醫醫藥責難,而任其衰落消亡的話,可能我們終有一天要到西方國家去尋找中醫藥的痕跡,但它必將是殘損不全、面目全非了,因為在中醫藥領域,不存在一個能完整保存呼麥的蒙古國。這不但對中國人民是不負責任的,而且對世界人民也是不負責任的。因為,中醫藥學不僅是中國的驕傲,也是全人類的共同財富。

      說明:本文的修改版發表于《生命世界》2010年第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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