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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液腫瘤的分子診斷

    2021.5.22

    隨著分子生物學及其相關技術的迅速發展,血液系統腫瘤的診斷已進入“精確診斷”時代。目前血液學實驗室中主要的分子生物學平臺包括聚合酶鏈反應(PCR)技術、測序技術和基因芯片等;這些技術具有靈敏度高、特異性強、重復性好等優點,在血液腫瘤的診斷、分型、預后判斷、療效評估、微小殘留病的監測及個體化治療等多個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我們簡要概述分子生物學在血液腫瘤診斷中的應用和進展。

    一、急性白血病

    急性白血病是一類造血干細胞在分子水平發生異常而導致的分化障礙和凋亡阻滯的異質性疾病。具有相同分子遺傳學異常的白血病在致病機制、細胞形態、免疫表型和預后等方面基本相似。融合基因主要通過染色體的易位形成,是急性白血病的一種重要致病機制,融合基因的檢測已成為急性白血病診斷和分型的重要依據。AML1-ETO、PML-RARα、CBFβ-MYH11等是急性髓系白血病(AML)最常見的融合基因,可據此進行診斷和分型,當患者出現以上3種重現性遺傳學異常時,即使原始細胞<20%,也診斷為AML;B系的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ALL)中較常見的融合基因包括BCR-ABL、TEL-AML1、E2A-PBX1、MLL-AF4和MYC-IgH等;T-ALL較常見的融合基因有SIL-TAL1和RHOM2-TCRδ等。此外,許多較罕見的融合基因也被陸續報道,如DEK-CAN、NUP98-HOXA9、NUP98-HOXD13和GTF2I-RARA等。

    預后危險度分層是制定治療策略的主要依據,FLT3-ITD、c-kit、NPM1和CEBPα的突變已被常規用于對AML進行危險度分層。FLT3-ITD和c-kit為不良預后因素,而NPM1和雙突變的CEBPα患者大多預后良好。除此之外,近年來發現了更多的基因如DNMT3A、IDH1、IDH2、TET2、WT1、ASXL1、KRAS、NRAS、RUNX1和CBL等突變,大多為AML預后不良的指標。涉及ALL預后的基因有IKZF1、PAX-5、NOTCH1、FBXW7、CDKN2A/B、CRLF2、TP53、JAK1/2、CREBBP、PHF6和CDKN1A等;其中IKZF1突變主要見于B-ALL,與高復發率、不良事件的發生相關;NOTCH1和FBXW7則是T-ALL常見的突變,二者突變常同時存在,提示預后良好。

    微小殘留病(MRD)檢測已被常規用于評價白血病的預后和療效。目前已有多種分子標志物被用于MRD水平檢測,包括RUNX1、WT1、NPM1等。

    二、骨髓增殖性腫瘤(MPN)

    作為人類發現的第一個融合基因,BCR-ABL是確診慢性粒細胞性白血病(CML)的主要依據。定期監測BCR-ABL的表達水平,可準確評估其療效及預后判定。酪氨酸激酶抑制劑(TKI)的使用是腫瘤個性化治療的里程碑,而ABL激酶區突變則是TKI治療失敗的重要原因,及時檢測ABL激酶區突變,有助于選擇相應的治療方案。

    WHO2008造血與淋巴組織腫瘤分類中將MPN分為8類,其中真性紅細胞增多癥(PV)、原發性血小板增多癥(ET)和原發性骨髓纖維化(PMF)合稱為經典MPN,長期以來經典MPN的診斷主要依賴于骨髓病理的檢查。2005年JAK2/V617F突變的發現,使得MPN的診斷取得突破性的進展,尤其是在PV中的高頻率;隨后報道的JAK2 Exon12及MPL Exon10的突變進一步擴充了MPN的分子指標,但是仍有40%~50%的ET和PMF患者缺乏特異性的分子標志物。2013年對CALR基因突變的研究表明,除少數MDS患者外,CALR基因突變主要見于MPN,聯合檢測JAK2、MPL、CALR基因突變,在MPN患者中的陽性率可達90%以上。與JAK2突變的患者相比,CALR突變的ET和PMF患者表現出較低白細胞計數、較高的血小板計數、以及更好的總生存率。CALR突變的檢測進一步提高了MPN的診斷水平。

    另外一項研究為慢性中性粒細胞白血病(CNL)的診斷及治療帶來重大突破。研究人員發現27例CNL或不典型CML患者中,有16例患者(59%)存在CSF3R突變,而該突變在其他研究對象中的檢出率不到1%,表明這些CSF3R突變為這兩種疾病所特有。CSF3R突變包括截斷突變和近膜突變兩種,分別對多激酶抑制劑Dasatinib和JAK家族激酶的抑制劑魯索替尼敏感。鑒于CALR及CSF3R在MPN亞型診斷中的高度特異性,Tefferi等建議新的WHO分類系統中將二者的檢測納入MPN的診斷標準中。

    三、骨髓增生異常綜合征(MDS)

    MDS的發生和演變是一個累及多基因的多步驟的病理過程,目前發現的參與MDS發生發展的基因突變主要包括:(1)表觀遺傳調節子基因,如TET2、ASXL1、DNMT3A、EZH2、IDH1、IDH2和ATRX等;(2)剪接體復合物蛋白編碼基因,如SF3B1、SRSF2、U2AF1和ZRSR2等;(3)信號轉導相關基因及轉錄因子編碼基因,如KRAS、NRAS、RUNX1、JAK2和CEBPα等;(4)其他,如TP53、NPM1等。其中ASXL1、EZH2、RUNX1、TP53、SRSF2和ZRSR2被認為是預后不良基因。SF3B1突變是難治性貧血伴有環形鐵粒幼細胞(RARS)的主要致病基因,突變率高達84.8%,伴有該突變的患者預后較好;TET2突變最早在MDS中發現,且是MDS中突變率較高的基因,目前TET2突變對MDS預后的影響尚有爭議,有待于通過大量的病例進一步驗證。

    四、淋巴瘤

    淋巴瘤是病理診斷中的一個難點,部分病例表現復雜,單純通過形態學和免疫表型很難準確鑒別,而一些特異性的遺傳和分子水平的改變則可幫助診斷及進一步分型。淋巴瘤的形成是由于淋巴細胞成熟阻滯于某個階段發生克隆性增生,因此全部腫瘤細胞具有一個相同的免疫球蛋白(Ig)或T細胞受體(TCR)基因重排,即單克隆性重排。需要注意的是,克隆性的增生并不一定就是淋巴瘤,當患者存在免疫缺陷(先天性、移植后、人免疫缺陷病毒感染)、自身免疫性疾病、EB病毒感染性淋巴組織增生性病變、良性單克隆性γ球蛋白病、良性皮膚T細胞增生性病變等時也可檢測到克隆性的改變。另外,Ig和TCR基因并不局限于B和T細胞譜系,存在著譜系交叉,特別是在原始淋巴細胞性腫瘤中。NK細胞目前沒有特別理想的克隆性標志物,雖然殺傷細胞免疫球蛋白樣受體(KIR)家族中的CD158a、CD158b和CD158e的限制性表達是NK細胞克隆性的標志,但和CD158家族的復雜性相比,目前有限的CD158抗體不足以用于臨床診斷。

    霍奇金淋巴瘤(HL)是治愈率較高的一類腫瘤。研究證實HL中存在JAK-STAT和NF-ΚB信號通路的激活。全基因組測序的結果發現兩個編碼JAK-STAT信號通路調控因子的基因發生突變,分別是SOCS1和PTPN1。此前的研究已經證實SOCS1是HL中一個重要的腫瘤抑制基因;PTPN1突變見于20%的HL患者,該基因的沉默可引起下游靶基因的過度磷酸化及過表達。這些基因的鑒定有助于進一步發現HL的特殊標志物。

    根據基因表達譜的特點,彌漫性大B細胞淋巴瘤(DLBCL)分為三類:生發中心B細胞樣的DLBCL(GCB-DLBCL)、活化性B細胞樣DLBCL(ABC-DLBCL)和原發性縱隔大B細胞淋巴瘤(PMBL)。相對與預后較好的GCB-DLBCL,ABC-DLBCL的一個主要特征就是基因突變(如CARD11)導致NF-κB信號通路的持續激活。通過全基因組測序,目前已經鑒定了許多與DLBCL相關的基因,主要涉及B細胞功能(BCR、NF-κB、NOTCH、Toll樣受體和PI3K信號通路)、免疫調節、細胞周期/凋亡或表觀遺傳調控。MYD88是ABC-DLBCL中頻率最高的突變,約為30%;GCB-DLBCL中最常見的突變基因是EZH2。ABC-DLBCL和GCB-DLBCL共同存在的突變基因包括參與染色質甲基化的基因(如CREBBP和EP300)、MLL2和FOXO1等。Love等首先完成了對Burkitt淋巴瘤基因組的測序,通過與DLBCL基因組比較,除了特征性的MYC基因以外,還鑒定了70個重現性突變基因,其中可促進細胞周期進程及增殖的ID3基因突變出現在34%的Burkitt淋巴瘤患者中,而在DLBCL中未檢測到。這一發現為Burkitt的鑒別診斷及治療提供了重要依據。

    套細胞淋巴瘤(MCL)的一個標志性改變為cyclin D1的易位。新近學者發現,MCL中頻率較高的突變基因除了包括已知的CCND1外,還有ATM、TP53、MLL2,以及編碼抗凋亡蛋白的基因(BIRC3、TLR2)和參與染色質修飾的基因(WHSC1、MLL2和MEF2B)等。在慢性淋巴細胞性白血病(CLL)的研究中,Wang等通過對CLL進行大規模平行測序,確認了9種基因突變的出現頻率顯著增加,分別是TP53、ATM、MYD88、NOTCH1、SF3B1、ZMYM3、MAPK1、FBXW7和DDX3X,這些新發現有助于進一步對CLL進行分類及預后評估。

    2011年BRAF V600E突變的發現,開拓了毛細胞白血病(HCL)診斷及靶向治療的新時代。隨后的研究證實,BRAF V600E僅見于典型的HCL,而變異型HCL及表達IGHV4-34的HCL缺乏BRAFV600E突變;HCL中除了BRAF V600E突變外,在BRAF第11外顯子上還鑒定了2個新的突變點(F468C和D449E)。因此對于BRAF V600E陰性的HCL,還應檢測BRAF第11外顯子。新近有學者發現,MYD88 L265P突變廣泛存在于華氏巨球蛋白血癥(WM)患者,而在多發性骨髓瘤、邊緣區淋巴瘤及CLL等中無表達或罕見表達。因此,MYD88 L265P成為淋巴漿淋巴瘤診斷的重要依據。

    雖然外周T/NK細胞淋巴瘤的診斷和分類很大程度上依賴于免疫表型,但根據現有的免疫表型,仍有40%~50%的外周T細胞淋巴瘤不能被鑒別,被歸類為非特殊類型外周T細胞淋巴瘤(PTCL-NOS)。Iqbal等利用基因表達譜對372例PTCL患者的標本進行了分析,其中55例PTCL-NOS患者通過分子標記被重新歸類。此外,根據基因表達譜差異,還將121例PTCL-NOS患者分為兩個亞型,其中40例患者(33%)高表達GATA3,與預后不良高度相關;另有59例患者(49%)高表達TBX21。

    盡管在血管免疫母細胞淋巴瘤(AITL)患者中報道存在TET2、IDH2和DNMT3A的突變,但是這些基因突變同樣存在于其他的髓系腫瘤中,不具有特異性。全外顯子組測序的結果發現68%的AITL患者檢測到RHOA G17V突變,而在B細胞惡性腫瘤及髓系腫瘤中未見該突變,提示RHOA可作為AITL的特異性分子標記物及治療靶點。

    腸病相關性T細胞淋巴瘤(EATL)分為1型和2型,2型診斷比較困難,常常與1型及其他發生在腸道的PTCL相混淆。2013年Tan等發現了一種新的分子標志物MATK,在2型EATL患者中高表達,從而有助于2型EATL的準確診斷。

    2012年Koo等的研究為NK細胞淋巴瘤的診斷和治療帶來新的希望。該研究同樣采用全外顯子組測序技術篩選出分子靶標JAK3,后續的驗證實驗發現35.4%患者存在JAK3突變;同時JAK3的突變使得NK細胞淋巴瘤的細胞系能夠在缺少必需生長因子白細胞介素(IL)-2的條件下也能生長,這意味著該突變引起了JAK3的特異激活,使得JAK3有望成為一種可能的藥物靶標。

    隨著第二代測序的廣泛應用,必然會發現越來越多的分子標志物及治療靶點,從而使分子診斷技術在血液腫瘤診治中發揮更加重要的作用。但是如何規范化應用分子診斷技術以及相應的分子病理實驗室的質量體系的建設,依然是我們所面臨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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